他是认命了,其他的全由造化吧。
“爷爷,以后有他出现的地方,那就没我!他要是在家,您千万别再喊我回来。”张景山缓下了语气。
“有你这么说话的话,他再怎么说都是你爹!”张为民无奈道。
“从我十二岁那年开始,我就已经没再拿他当我爹!”张景山道。
“你,罢了罢了”
张为民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揪扯下去。
转而跳转起话锋来,“你刚才说那个叶辰的在古玩城捡漏了一条佛珠手串,被你给买去了?什么佛珠手串来的?”
“爷爷,陆伯伯没跟您说吗?”张景山道。
张为民道,“陆成?他没说,怎么?”
“爷爷,陆伯伯说那串佛珠是金刚寺的罗汉珠,是金刚寺弘一高僧当年用老檀木的枝桠做出来的十八罗汉珠,我想着等您过几天生日时再给您个惊喜的!”张景山道。
闻言。
张为民瞬间石化。
紧接着,浑身颤抖,那前所未有的激动止不住地狂溢出来。
“你,你说的是那件伴随弘一高僧悟禅几十载至于圆寂坐化的十八罗汉珠串?”
“嗯,陆伯伯是这么说的!”张景山道。
“东西在哪?快,快拿出来给我看看!”
彻底失态的张为民迫不及待了。
“我没带回来呢,还在我办公室里,想着过几天再当作寿礼给爷爷你一个惊喜的!”张景山道。
张为民顿住。
毕竟是从政数十载的人物,听到张景山这么一说,遗憾之余也不得不渐渐平复下心绪。
倒是没急着让张景山马上去取回来。
按捺住内心的迫不及待,压着内心深处的失态激动。
深呼吸中摆摆头后。
“先不说十八罗汉珠的事,那个叫叶辰的,真那么邪乎?能算出你跟李长风的劫难不说,还算出了金鳞府会暴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