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曹寅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奴才冤枉啊!奴才不敢,请您恕罪啊!”
一旁头戴帷帽的何茵茵看到这幕嘴角微勾,没有说话,她知道康熙只是想借此敲打一下曹寅,这次接驾有人贪的太过。
果然下一刻就听康熙冷哼一声,淡淡道:
“曹寅,你说这个江宁织造,眼力见还是得好好练一练,下次可要睁大狗眼看清楚了。”
“是是是,多谢皇上教诲,奴才谨记于心,莫不敢忘。”
康熙这才放过他,牵着何茵茵的手上了马车,随后自己也紧随其后的跟上,等坐上马车后放下车帘,车外梁九功抱着拂尘,声音尖锐的喊道:
“跪迎皇上起驾。”
下一刻,所有人跪下恭声道:
“奴才恭送皇上,祝皇上万福金安,恭送皇后娘娘,祝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浩浩荡荡的仪仗开始启程。
马车里,康熙握着何茵茵的手,感觉有些凉,他皱了皱眉,将手里的手放在唇边哈了哈气,柔声问:
“手有点凉,是不是冷,可要点一个碳盆?”。。
何茵茵轻轻摇了摇头,透过窗帘的细逢看着越来越远的扬州:
“不用,温度升了很暖和。”
康熙顺着何茵茵的视线看去,眼中闪过一道怜惜:
“茵茵,委屈你了。”
听到这话何茵茵本来还有点惆怅的情绪瞬间烟消云散,她有些哭笑不得的转过头来,对着康熙促狭的眨了眨眼:
“皇上,你这话千万不要在别人跟前说,不然别人面上不说,心里肯定会骂你,或骂我?”
“为何骂你我?”康熙一时不解。
何茵茵咯咯的笑出声,靠在康熙肩膀上道:
“因为你我两人在凡尔赛啊!”
“凡尔赛什么意思?”
“凡尔赛是……”
……
一个月后,五月中旬,圣驾终于回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