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阮梨已经决定了,傅砚礼知道改变不了,只能选择尊重和支持。
他这边暂时抽不开身,就又多派了一些人跟着阮梨,不能让阮梨出事。
当天下午,阮梨和乔景屿就坐飞机到了沪市。
他们提前和乔父他们商量好了,所以下飞机后没先回乔家,而是直接去了医院。
医院的VIP病房里,乔景屿有些紧张地躺在床上:“梨梨,这真的能行吗?我演技可不好。”
“没事,你不用演什么,躺平睡觉就行。”阮梨笑着拍拍他的胳膊。
傅砚礼说那些人做事很谨慎,被抓的人只知道对方是乔家旁支的,却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人。
为了把这个人找出来,阮梨就策划了这么一出戏,想要引蛇出洞。
两人等了一会儿后,乔父就领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进病房,乔景屿赶紧闭上眼睛。
“景屿,我的景屿怎么这么命苦啊,才刚出院没几天就又出了这种事!”乔母一进门就冲到病床前,哭得稀里哗啦。
站在一旁的乔父也是一脸悲痛:“梨梨,医生怎么说的?景屿还能醒过来吗?”
“情况不是很好。”阮梨红着眼摇摇头。
“他本来旧伤就没完全好,上次能醒过来已经是很幸运的了,这次医生也不能确定还会不会那么幸运。”
听完阮梨说的,乔母哭得更伤心,乔父赶紧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抱着。
没办法,再不抱住,乔母就快要笑出声。
要是露馅,这场戏可就白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