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记贺叔叔。”
“栀儿,你妈妈的治疗费够用吗?”贺淮康夫妇私下叫她“栀儿”,清脆圆润的儿化音,贺纪舟从不这么叫,只在床上欲生欲死的那几秒巅峰,他颤抖着叫过一次。
栀儿。
粗重的喘息,凸起的青筋。
满是雄性欲望。
叫得她瘫软。
贺夫人继续说,“疗养院的花费大,不够要告诉我,你专心上学,赚钱不急。”
权栀回过神,“够的,贺阿姨。”
“栀儿,谈恋爱了吗?”贺夫人眼神如炬,盯得她头皮发麻。
“还没谈。。。”“有喜欢的吗?”权栀忐忑不安。
贺纪舟这时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气定神闲整理袖扣,保姆问他吃什么,他说了一道苏菜。
贺淮康以前职务调任频繁,贺夫人也忙,他养在苏州的外公家,初中毕业才回北方,会讲老式的苏州话。
所以他既有北方男人的高大,气魄,也有南方男人的白皙,精明。
南北通吃。
“没有喜欢的。”
权栀心不在焉,视线逃避着贺夫人。
贺夫人又瞟了一眼那只包,没戳破。
小姑娘爱面子,没禁住诱惑走错了路,大学里见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