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这个老虔婆一出场,霸气侧漏,连街道办的王主任都要给她三分薄面。
“年纪大了,是要四处走走,王家丫头,你来这里就为了几个孩子的无理取闹?”“老太太,光福身上的伤势确实很严重,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孩子调皮被家长责打了。”
“刘海忠,你下手还是这么没轻没重的,是不是跟你是锻工有关系?”“老太太您明鉴,我就是个锻工,每天挥动锤子几十上百下,有时候力量收不住,就会失手打重了。”
刘海忠知道聋老太太一出场就说明他还有救,直接借驴下坡,将所有责任揽上身。
谁家没有几个调皮捣蛋的孩子,爹妈下手重了也是常事儿,抓着这种事儿不放,就有些过度了。
“光福,你说是不是?”“光福别怕,只要你不想,没人可以冤枉你!”“你这个小崽子,从头到尾都是你在那里拾掇你弟弟忤逆你爸,你真当我没看出来?”“老太太,您是我们院里的大家长,我们这些做晚辈的一直都是敬着您爱着您的,我一直有个疑问想要问一下您。”
“你说说看呢?”“老太太,我听柱子哥以前说起过,您老以前给红军纳过鞋底,是不是有这个事儿?”“唔,不提了,多少年前的事情,还提了做什么?”“可我听说红军没来过燕京这一带,他们都在过草地雪山呢!您当时一定不是在四九城里给他们纳的鞋底是吧?”“啊?你说什么?大声点儿!”这是开始圆不了谎,开始装聋作哑了。
老套路了!对面的街道办的同志和派出所的都听得清楚,刘光天逻辑清晰,就是在告诉他们,这些传言有误。
明明前一秒老太太还说以前的事情不提了,忽然被人质疑,就假装听不到了。
王主任现在也回过味来了,这小伙子好聪明啊!“老太太,我说您那时候太辛苦了,不远万里去往根据地给红军送鞋底子,走了不少路吧?”“哎,不提了,都是应该的嘛!”好家伙,这就又听清楚了,合着你是选择性失聪啊!“不过我看你似乎绑了小脚,这么远的山路,您是走着去的,还是爬着去的啊?”见刘光天忽然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