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也不妨碍她对任何人笑脸相迎,秦听年看她热情的跟在坐诸位谈笑风生,游刃有余的周旋其中,清隽的脸色染了一层墨。一杯杯酒喝水一样灌进肚子里,在她向其他人献殷勤,又一次举杯时,秦听年猛地攥住她手腕,将她手里的酒杯拿过去重重放在桌面上。一晚上冷冷淡淡的男人忽然对众人开口,“时间不早了。”语毕,也不管在场的人什么反应,直接起身。胳膊被人狠拽了下,沈黛顺杆子站起来,腰身就被他死死的扣住了,很用力,仿佛要把她的腰扭断一样。酒场上的都人精一样,跟着站起身附和着散场。人被他毫不怜惜的推进车里时脑袋撞了一下,沈黛疼的嘶了声,有些恼的伸腿踢他,直冲他裆部。男人眼疾手快的抓住她脚腕,他弯腰坐进去,握着她脚腕的手掌却不曾松开,掌心的热度顺着皮肤往上爬,烫的汗毛都竖起来。沈黛双手手肘撑在深色的皮质座椅上,腰腹用力想要坐起来,一抬头就对上他的视线。眼睛里有火,但偏偏透着冷。司机只往后看了一眼,看清人后迅速正襟危坐启动车子。女人一条腿被曲起来,包臀裙往上卷,活色生香。男人镜片后的眸子顷刻就深了,他忽地松开手,回手将车门关上。砰的一声。沈黛胳膊上的劲儿一松,她上身干脆就这样躺下去,双腿不安分的抬起来往他腿上搭。还没搭上去,被他胳膊挡掉了,用了力,她直接从座椅上滚下去。酒意上头,晕。密闭窄仄的空间里,酒气熏天,沈黛手掌撑在椅子上,一眼横过去,“讨厌,一点都不怜香惜玉。”那一眼,像是一把油彩直接撒在了白裙上,将一片纯色沾染的五彩斑斓。极纯,又极欲。呼吸像是被人掐了把,片刻的窒息感让秦听年脸色不怎么好。他伸手解开掐着脖子的一粒纽扣,觉得不够,又解开一粒。沈黛眯眼看过去,男人一截锁骨露出来,很是——秀色可餐。“你平时,工作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