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立即双手捂胸,一边往后缩,一边求饶道:“你别过来,别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就叫人了啊——”其他光头们齐刷刷看向刀疤男,表情都颇有一些一言难尽。“疤哥,你这台词说的不对!”他旁边的光头提醒道。刀疤男踹了他一脚,“胡说八道,这台词怎么不对了,求饶就行,还管什么台词不台词的!”另一个光头男提醒道:“疤哥,可是你的动作也不对。”刀疤男顿时怒瞪过去,反应过来低头看向自己的动作,他非但没有松开手臂,还把自己抱的更紧了。阮玉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几个光头大汉又是一抖,这次谁也顾不上笑话谁了,几个人挨挨挤挤到了一处,活像几个可怜柔弱的良家女子。而阮玉糖就是那强抢良家女子,欲对他们图谋不轨的恶霸色狼一般。阮玉糖见他们怕的紧,一转身,走到了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了。她姿态闲适,以手撑额,竟是眯起了眼睛,像是快要睡着了。“小姐,您、您还不离开吗?”刀疤男小心翼翼地问。阮玉糖睁开眼睛瞥了他一眼:“离开?离开去哪儿?”刀疤男哑声了。正常情况下,她打倒了他们,她不是应该趁机逃走的吗?可现在是个什么情形?她居然把这当自家了,一副不打算离开的架势。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几个光头此刻深有体会。刀疤男道:“小姐,您要是再不走,一会儿我们老大来了,你可就真的走不了了。”“等的就是你们的老大!”阮玉糖眼皮也不抬,懒洋洋的说。另一个光头大汉道:“小姐,您看,这天色也不早了,您若是不回家,家里人该担心了。”阮玉糖顿了顿,半阖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冷嘲。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船船肯定会伤心难过。但是船船一定知道,她不会有事。所以,船船顶多就是对墨夜柏失望,却不会担心她的安危。他们母子之间,这点信任还是有的。阮玉糖的心中也不禁对楚湛和蓝舟生出一股同情来。